逐漸消失的自家釀文化

我們到莎娃綠岸之前,有個小插曲,我們拜訪了部落裡的其他友人,遇見港口部落的舒米.如妮(Sumi Dongi),她的故事是《太陽的孩子》電影的故事藍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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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待我們坐定後,立即拿出兩瓶自釀的酒與我們分享。

Sumi分享到部落裡不是什麼時間都能夠釀酒的,所以顯得難能珍貴。從製麴到釀酒的過程,都需要保持穩定或好心情,否則都會失敗。

席間,分享到部落很努力在紀錄與保存自釀的技巧與精神,沒有想像中容易。

一來是,在旁觀摩,與獨力完成間還是有落差,加上部落裡會自釀的長者也體力不如以往,另外還得視心情的狀況,要促成自釀文化傳承,相當需要機運。二來是,因為長者或耆老都沒有記錄酒麴製作的配方,加入了什麼植物或草料,持續嘗試很多種配方,卻還是不完整。

三是因為部落與漢文化交流,開始有加入水果或果香的滋味,已經不是最起初的滋味。

朋友們為此感到惋惜。

我們提供有關自家釀的經驗,提供部落自釀文化復育的方向。

文化需要持續簡單的行動,就如同我們的「喝我們土地自釀的酒」文化復育計畫一樣,一群人習得釀酒的知識,簡單地居家自釀,復育我們原有的睽違已久的滋味。

我們回應港口部落的議題,選用莎娃綠岸的「曙光米」製作酒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