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舞蹈劇場『即使我們生無可戀』。 2017 年相聚,一直以來希望藉由肢體、身體表演,來尋溯、探問當代精神議題,如首支作品《 我們一起晚安 》為憂鬱在社會之中的處境;《 儚垠 》則為二十代青年所面臨的消費社會景況等。

疫情使小劇場處境艱困,亦難以持續推出實體演出。而 2022 年《 快樂的死 》,是後疫情我們再次開始的實體作品,對於一直以來有關注我們的參與者而言,則是精神系列作品的完結作

《快樂的死》將從科技社會與精神疾病關聯探討切入,叩問在現今社會下,社群媒體、大數據所塑造的整體社會氛圍,如何影響精神疾病患者或具有憂鬱癥結的大眾,並透過疾病敘事結合舞蹈劇場,深層討論眾人面對精神疾病、死亡之於尊嚴個體之意義。

大概就是動漫的特別劇場版、遊戲的最終章。於此,我們希望能夠邀請支持 / 尚未認識我們的人,共同與即使我們生無可戀邁出新的一步。

在某次所發布的情緒抒發文章,被 Meta 一句「你違反了社群守則」下架後,思緒複雜:

一直以來,人類和科技的關係非常矛盾,喜歡嚐新或享受其便利;同時,即便你自認再正常不過,卻總有被排除、不被理解的時候。

社群不能發自傷的照片,不小心跌倒流血的也不行;發現只要發布內容不是太快樂的,觸及數都會被下降。還有更多隨著社群衍生的現象,如限時動態充滿他人的成就或日常,要不你會恐懼錯過,或是覺得自己不如他人。

現下作為一個與個人生命密不可分的社群媒體,它並非百分之百的承接你所有的樣子,同時也思考著,身處社群之中為何會害怕錯過、羨慕其他人的日常?又,被指稱違反守則,這又是誰的守則?我同為社群使用者,我真的隸屬這個「社群」嗎?

事實上,在科技新興社會中,對於某些現象、情緒,甚至是身體樣態,在這樣的運作機制之下,似乎巧妙被隱藏。重要的是,這些隱藏不光仰賴科技技術,還仰賴社會的共同(主流)價值,仰賴你的自我監控。

於是你不光會覺得被排除,你還會告訴自己不能做那些社群禁止你做的,繼續羨慕那些生活美好,然後繼續覺得自己的不足......但這些全又消失在你每天使用的媒體,你便無法知道,被隱去的那個個體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;也無法得知哪些人「總是」被隱去,以及其身、其情緒、其生活產生了什麼樣的變化。

我們每天依靠演算法與大數據,卻忽視活於社群演算機制下的每個個體。也開啟了我們的舞蹈劇場創作,藉由搜集這些在社群被隱去的身體與故事,用作品回應這個現象,及這些無處安放的集體情緒。

那時候剛讀完卡繆《快樂的死》,一句「快樂的生活並不能更長或更短。當下快樂就是快樂,僅此而已。死也不能阻礙什麼,它只是快樂的一場意外。」點出生死的辯證與反思。

雖然有點大逆不道、不合於世俗價值,但我們想探究的是個體生命自主的可能,以及如何去污名還有陪伴。

一直以來,我們認為觀眾不只是觀眾,而是作品的一部分。以舞蹈、肢體、行為藝術作為表現方式,構築成彼此的小宇宙。

《快樂的死》將承繼我們一直都有的身體風格,在這之上,加入我們核心對話、和身體相關的科技技術:人體辨識、語音辨識技術進行創作。

實體演出之外,過去我們曾使用空間裝置、電影、數位遊戲等形式,接連每位參與者,而此次則透過故事募集/工作坊、影像誌 (video zine) 和行動裝置的使用,希望反思科技社會與精神疾病關聯,使參與者可重新審視自我憂鬱癥結成因與身體表象。

期許能透過作品連結大眾,吸引需被陪伴、期待被理解的人群至劇場,使觀眾可正視社會與憂鬱之關聯,從看見與理解開始,透過作品為情緒弱勢族群發聲,打開平權可能。

成軍於 2017 年,作品特色多以編創者李秀芬與表演者之生命與身體敘事為出發點,透過創作者、表演者乃至參與者共構作品全貌,且亦注重不同地點空間樣貌及其歷史,故作品多為依地創作,且為游走參與式,於非典型展演空間演出。

《快樂的死》將於 2022 年 9 月末連續演出 6 場,且獨立製作成本之重,可從下表了解一齣演出走向台前所需的各類成本計算:

舞團在籌備期間,除了積極向公、私機關尋求贊助,也自籌製作基金,尚不足的部分希望藉由大家的支持順利演出。

Risks and Challenges

  • 身障者、孕婦請斟酌購票,場地非無障礙空間,購票前建議私訊粉專詢問。
  • 重大的進度變更會於募資頁面上更新,最新演出消息請至 FB 搜尋:「 即使我們生無可戀 Life Holds No More 」
  • 若因重大災情或疫情影響,中央或各地政府限縮公眾集會活動政策,舞團保留演出異動或延期之可能。舞團將負起責任詳盡與贊助者說明後續處理方式。
  • 若有任何問題、建議助與合作想法,敬請留言或來信( lifeholdsnomore@gmail.com )與我們聯繫。